孟行悠看着他,几秒后没蹦住笑出来,但还是生气,把孟(mèng )行舟推开,起身抽了两张纸巾往脸上一顿乱擦:你好烦啊,我懒得管你的事,你爱去就去。
孟行舟想了想,又补充了一句:比赛要尽力,但别把竞赛当成唯一出路,拿不到好名次也没关系,反正还(hái )有高考。
——就这个,我好像算出来跟你不一样。
时间已经接近零点,宿舍走廊只有(yǒu )大阳台这边还有一盏灯亮着,一阵风吹来,能听见树叶之间的沙沙声。
话没说完,孟行悠已经窜了出去,奔向在外面等了许久的迟砚:久等了吧,外面好热啊,我们找个有空调的地方吃饭吧,你想(xiǎng )吃什么?
没有, 就是觉得自己没戏。孟行悠低下头,佯装抹泪, 还抽了抽鼻子, 好不可怜的(de )样子, 我感觉我抓不住早恋的尾巴了,同样都是十七岁,桑甜甜已经见家长了,可我连个对象都没有,哥,我太惨了吧。
迟砚叹了一口气,继续解释:那是意外。
忙完了。迟砚站在实验楼下楼,对着(zhe )门口的刷卡机发愁,本想上去给孟行悠一个惊喜,结果现在连楼都进不去,只好说实(shí )话,我在楼下,这栋楼要刷卡,我进不去。
这明明是很高兴的事情,明明只有很厉害很厉害的人才能得到这个名额。
迟砚顿了顿,脑中浮现出孟行悠的脸,嘴角不自觉漾开一抹笑意,言语温和地对(duì )景宝说:是哥哥喜欢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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